您如何评价运用象征手段作为表达方式的利弊?
赵半狄: 可能有点误会,象征手法好像不是我的嗜好,非要找个词儿的话,“现实”都比“象征”靠近我。
罗坎坷早在1923年就宣称“绘画已死”,而您恰恰撇开绘画这一形式,选择以多媒体语言阐述“生活的艺术”。对于您而言,艺术创作意味着什么?
赵半狄:我不知道这个人和他的理论。我想,绘画至少要在自己这儿死一次,否则,我都无法了解现实的样子。
绘画也好、行为、装置也好,都是艺术家自觉选择的结果。就您自身而言,当您与熊猫这一特殊的形象并置在一起后,话题性及关注度都有了爆炸性的提升。这种关注帮助您观念传播的同时也限定了您的创作脉络。能否谈谈您对“熊猫”这一形象的看法。
赵半狄:就不怀旧了,熊猫已经过去了。
尹吉男先生提到“赵半狄的熊猫和夏星的女人实际上都是各自对中国内涵的符号化的把控”夏星的女人总是柔媚的,东方化的形象。而您的熊猫在很多场合却更接近一种劣根性。这也使您产生了争议。你对于“中国化”的理解是怎样的?
赵半狄:我当初是想绑定女性为长久搭档的,但发现女性不靠谱,才换成了熊猫。比我年长几岁的夏星,在我的记忆里,是有更多社会经验的人,阅历丰富,所以他把控女性靠谱很多。他有一个绝对的优点,那就是他很“偏执”,我想,与博学而宽容的教授型艺术家相比,“偏执”是属于一流艺术家的品格。夏星的“偏执”是他的能量,才有了他滋滋不断的女人。
有人将您比作当代的鲁迅,在您的作品中始终有对目前状态戏谑的部分,我们能从您的作品中感受到“社会责任”。是什么对您的创作方向产生影响?
赵半狄:现在要求自己尽量远离社会责任了。
对于85美术新潮运动,您怎样看待?
赵半狄: 关于这个运动,我没有任何情感。我与它也许在哪个路口碰到过,但只是交错而已。
自21世纪以来当代艺术以迅猛之势不断发展,在丰富了表达的同时出现了混杂的局面,艺术界限不断模糊。与“绘画已死”相对立,行为这一形式可否被认为是活着的艺术?在您看来艺术未来的发展应该以哪些标准进行评判?
赵半狄:说实话,我对“发展”这个词汇已经开始抵触了,不论是国家层面还是艺术层面,即便作为广告用语,我也觉得乏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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