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20 17:07
文／于奇赫
City Walk，翻译过来叫城市漫游，是一种源自英国的城市旅游方式，主要是指有引导的、以城市历史和艺术文化为重点的漫行路线。与曾经在社交媒体上爆火的高强度“特种兵式旅游”不同，City Walk 需要慢下来，以一种舒缓的方式深入感受城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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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华糖厂绿地的沿江一线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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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浦滨江 城市艺游：上海杨浦滨江公共艺术作品回顾”海报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在上海，一场被认为是有腔调的 City Walk，往往需要梧桐树、老洋房与盛夏的光影。通过追寻历史的痕迹，可以在步行中感受到上海格调和民国浪漫。而滨江区域是上海城市创新发展的窗口，杨浦滨江作为上海的新兴文化地标，则提供了另一条 City Walk 的路线，可以感受带新时代上海的公共艺术的发展，用 Art Walk 探讨“滨水空间为人类带来美好生活”这一世界性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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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浦滨江21件委任公共艺术作品地图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在杨浦滨江南段5.5公里岸线公共空间开启一场美好的城市艺游，可以寻找世界各地知名艺术家带来的21件永久点位作品、逐一打卡拍照。特别是在5月19日，位于明华糖厂绿地的沿江一线迎来杨浦滨江第21件全新的委任公共艺术作品——著名艺术家丁乙的最新作品《光塔》，以及两场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和“杨浦滨江 城市艺游：上海杨浦滨江公共艺术作品回顾”与作品揭幕仪式一同开幕，又为 City Walk 与 Art Walk 增加了丰富的文化、创意、生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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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浦西中心城区中，杨浦滨江以拥有15.5公里的江岸线位居各区首位。将时间线拉回到1869年，公共租界当局在原浦江江堤上修筑杨树浦路，此后造船、纺织、公用等产业在杨浦滨江繁荣活跃了百年之久，逐渐形成了城市中工业企业聚集的廊道。因此，这里被誉为“近代工业的摇篮”，成为了中国百年工业文明起源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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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树浦路以南在新中国成立后一度密布几十家工厂，沿江边也形成过宽窄不一的、条带状独立用地，将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阻挡在距黄浦江半公里开外的地方，形成了一种“临江不见江”的状态。2019年11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来到杨浦滨江，提出了“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重要理念，深刻揭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城市的人民性，深刻回答了城市建设发展依靠谁、为了谁的根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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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展览“杨浦滨江 城市艺游：上海杨浦滨江公共艺术作品回顾”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五年来，杨浦区始终牢记习近平总书记的殷殷嘱托，深入践行人民城市重要理念，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以公共艺术项目激发人民创造活力，不断扮美“生活秀带”、建强“发展绣带”，如今，烟囱林立、轰鸣阵阵的沿江码头，已经变成了绿地树丛、步道蜿蜒的休闲场地，工厂蜕变秀场，仓库改造成展厅，公共艺术作品与江景相互映衬，各类文化艺术活动接二连三，上海百年工业文明留下的文化遗产被艺术与科技盘活，城市更新已经取得了显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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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杨浦滨江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展览“杨浦滨江 城市艺游：上海杨浦滨江公共艺术作品回顾”以视频的形式穿越时光，与观众一同回顾杨浦滨江历年来的重要公共艺术作品，展现杨浦滨江如何通过文化艺术来讲述自己的故事。而21件永久点位作品来自意大利的艾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巴西的奥斯卡·大岩（Oscar Oiwa），国内的丁乙、刘建华、徐震、宋冬、向阳、沈烈毅、袁烽、章明、韩家英，台湾的艺术家林舜龙，英国的里查德·威尔逊（Richard Wilson）、瑞士的费利斯·瓦里尼（Felice Varini）、德国的托比亚斯·雷贝格（Tobias Rehberger）、阿根廷的莱安德罗·埃里希（Leandro Erlich）、喀麦隆的帕斯卡尔·塔尤（Pascale Marthine Tayou）、葡萄牙的荷塞·吉马良斯（José de Guimarães）、以及日本的原口典之（Noriyuki Haraguchi ）、浅井裕介（Yusuki Asai ）、川添善行（Yoshiyuki Kawazoe）、高桥启祐（Keisuke Takahashi ）、以及目（Me）等世界各地知名艺术家，为城市注入源源不断的艺术活力。
图片▲天外之物，不锈钢、夜光漆、镭射灯，高2000cm，刘建华，2019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图片▲ 起重机的对角线，白色油漆，尺寸可变，费利斯•瓦里尼，2019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为何选择上述艺术家参与杨浦滨江公共艺术项目的实施？欣稚锋艺术机构（Art Pioneer Studio）创始人汪斌谈到：
“作为公共艺术展示的艺术作品需要通过参与度、互动性、趣味性和艺术性来吸引公众的注意。我们首先在世界范围内邀请艺术家，然后再商讨如何委任作品，同时也需要了解他们是否有在大城市或滨水地带创作公共艺术作品的经验。此外，结合国际顶尖艺术家与国内新晋艺术家的作品也很重要。最后，由于一些作品展示点位的距离很近，考虑到这个因素，我们必须确保每件作品都能与其他作品相辅相成，在实现策展理念的同时，也能满足城市层面的场地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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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野生，溶着性白线橡胶色，尺寸可变，浅井裕介，2019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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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野生》细节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秉承“委任创作的作品必须独一无二”与“作品必须符合本土语境”的原则，21件永久点位作品的艺术家都进行了实地考察，了解了杨浦滨江工业区的历史信息影像资料；其中几位艺术家还与5.5公里岸线上的三个街道的居民进行了座谈，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贯穿艺术项目的始终。此外，汪斌与艺术家们讨论时总会问道：“你能做一件让人感动的作品吗？”，她深信公共艺术会促使民众的生活发生微妙变化，公共艺术属于人民、服务人民、成就人民，因为最终艺术作品一定要让人回归内心的本真。
图片▲ 黄浦货舱，红色油漆、钢，理查德•威尔逊 2019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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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与《光塔》雕塑互动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从已经落成的21件作品也可以看出，它们既保持着对既有环境的尊重，有限度地介入现存空间之中，同时又以一种清晰可辨的方式避免和既有环境的附着与粘连，并与之形成了一种比对性的并置关系。杨浦区未来将贯彻落实上海黄浦江、苏州河沿岸“一江一河”总体规划,全力打造“滨江国际创新带、后工业未来水岸”，将杨浦滨江打造成全球卓越城市的标杆区域、核心功能的重要载体以及世界一流的城市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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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塔》雕塑揭幕仪式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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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杨浦滨江投资开发（集团）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总经理朱晓君致辞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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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张颖主持揭幕仪式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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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梁绍基与艺术家丁乙在《光塔》雕塑揭幕仪式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出生于上海的丁乙，是中国当代抽象艺术代表人物之一，他以往创作的架上绘画作品虽然被研究者归为“平视”“俯视”和“仰视”三个时期，但都保持在一个框架之中，也就是以“+”与“×”形成的一个极具辨识度创作系统。而丁乙艺术的魅力恰恰在于此，即由变与不变形成的张力：变，看到的是他对于艺术与社会的思考；不变，看到的是他对于艺术的坚持与精神上的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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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丁乙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图片▲《光塔》雕塑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丁乙的“十示”系列绘画虽然都是处于一种静止不动的状态，但是在艺术家的眼中，这些符号正如宇宙中的浩瀚星辰，都按照各自的轨迹有条不紊的运行。正如人们抬头仰视天上的星星，看起来一动不动地悬挂在那里，但事实上，恒星的运动速度可达到每秒几千米到几百千米不等，只是因为它们距离地球十分遥远、人类肉眼无法察觉它们的移动。如今，位于明华糖厂绿地的沿江一线迎来了丁乙的雕塑《光塔》，为观众提供了一种在不同时间段理解他艺术创作方法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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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塔》雕塑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光塔》由六个清水混凝土方盒子交错叠加，具有了简约的、工业化的、理性的建筑形体；其中融入了艺术家标志性的“十”字符号，既有凸起、也有镂空，还有重复。作品在塑型上诠释着“物尽其用”的概念，呈现凹与凸互为拆卸与还原关系，基本形态的凝固与位移之间的塑造关系，以及柱体雕塑与延伸部件形成的景观场景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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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塔》雕塑内部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光塔》的外部墙面被进行了较为细致的打磨，避免让墙面出现坑坑洼洼的效果；但打磨也并非十分细致，否则对艺术家来说又失去一些材料本身物质性。观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走进其中，抬头则可以看到阳光从十字形的窗口射入，使得混凝土立方体像是漂浮一般，引导观者走入一个心灵的神秘空间。若是晚上或是遇到阴雨天，相信又会带来新的观看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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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间的《光塔》雕塑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光塔》的概念来源于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有机建筑”理念，即注重有机生成的设计方法及作品概念的整体统一。而这件作品也很容易让艺术爱好者联想到20世纪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在法国建造的朗香教堂（Chapelle Notre Dame du Haut），以及日本建筑师安藤忠雄（Tadao Ando）在日本茨木建造的“光之教堂”（已被教会宣布无限期关闭），因为它们都摆脱了装饰的简单与奇观的浪费，以质朴而富有逻辑的形式，试图将艺术放置在一个具体的社会情境中，以获得更广泛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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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塔》雕塑细节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这件作品是丁乙对城市发展与人文关怀的思考的体现，其独特的设计预示着杨浦滨江文化的新高度。目前，杨浦区政府正按照“后工业新百年”与“百年杨树浦、AI新高地”的方向发展，而丁乙的雕塑《光塔》为杨浦区未来的发展提供了独具特色的空间载体, “+”与“×”也可以代表以百年工业文明为核心的“文化创意”和百年高校为基础的“科技创新”这是未来腾飞的有力双翼，开启城市多元文化发展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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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塔》雕塑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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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绘画与雕塑外，丁乙还从事建筑与家具的设计，而且他的设计作品更多地偏向于公共艺术。丁乙在上海视觉艺术学院任教的时候，创立了该校的公共艺术专业，并制定了教学大纲、计划和专业的定位。所以丁乙对于公共艺术有着深入的了解与持续性的思考，并且也进行了大量的实践。艺术家丁乙表示，公共艺术有的时候和自己的作品有着密切关系，有时候并没有：“立体的作品和我的绘画创作，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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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与雕塑《光塔》揭幕同步的还有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全面梳理了丁乙新世纪以来的公共艺术创作轨迹。此次展览从建构、无界、参与、出版四个维度，展现艺术家在时间跨度、空间延伸、文化交融、社会参与方面的持续思考与创作成果，以及艺术家思想与行动的连续性和统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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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展览起始部分是一条梳理艺术家丁乙公共艺术实践的时间线，以2000年创作的作品《一立方》为起点，延续至2024年的雕塑《光塔》，包含了公共艺术教案与未实现作品在内的42个作品与方案的信息。时间的顺序可以用来展现艺术作品、委托人、地点之间的影响，也引导观者去思考时空、技术与商业对公共艺术创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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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展览的中部，摆放着“+”与“×”造型的两个木桌，上面陈列着艺术家丁乙的公共艺术项目创作手稿、模型与照片。从中可以看到艺术家在田野间、泳池内所实施的项目，非常有趣且富有一定的挑战性；而阅读丁乙在手稿上写下的文字，则可以看到他对于在地性的思考与人文关怀。在展厅的四周，还展出了《光塔》模型、2013年创作的《飞来石》与曾在深圳市当代艺术与城市规划馆展出的《风屋》，与数字艺术作品《时间之上》、《天上海下》、《星系与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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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此次展览为观众呈现了艺术家丁乙更为丰富的艺术实践，正如本次展览的策展人、《公共艺术》《艺术当代》杂志副主编吴蔚所确定的主题“交织”，既概括了丁乙艺术语言的本体特征，又将其艺术创作与社会参与的一面揭示了出来，可谓是一语双关。
吴蔚在展览前言中这样写道：“如果说丁乙的抽象绘画是对感性经验的极度凝练，那么他的公共艺术实践则显得直率而灵敏。在城市更新的浪潮中，丁乙的作品不仅重塑了公众对于形式与秩序、有限与无限、自我与外界的感知边界，更启发我们思考如何在快速变化的世界中寻找归属感与情感共鸣。”
图片▲《公共艺术》《艺术当代》杂志副主编吴蔚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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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从事公共艺术创作的艺术家并非游离于社会生活之外,追求“为艺术而艺术”；而是需要和普通公众一样关心社会生活、参与公众事项，用作品表现出明确的公共关怀，吴蔚表示：“丁乙老师的个人风格是比较鲜明的，但是在他从事公共艺术创作的时候，是希望自己能够走出工作室、翻转艺术家的角色，跟社会进行互动，这是他去了解社会的一个很好的途径，所以他在做公共艺术作品的时候，是要把艺术家的位置退后一些。虽然一些公共艺术作品中，他也会带入他一直以来的艺术风格与思维方式，但是他一定会考虑在地性和公众，把目前公共艺术领域当中比较重要的一些特性带到他的公共艺术创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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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他也比较强调去参与不同类型、不同媒介与不同空间的创作，这其实是在与丁乙老师同辈的，或者是专注于绘画的艺术家中长期与社会对话，参与如此丰富和广泛的公共艺术项目，其中还涉及建筑、商业等多个领域，这样的艺术家是很少见的。如何与在地的文化发生关系，在这方面是丁乙老师是有一个主观的、清晰的认识，转变了人们对空间的感知，也激发了场所的活力，也成为连接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的桥梁。”吴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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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现场 图片来源：欣稚锋艺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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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意气风发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新起点上，杨浦滨江不仅是上海百年工业文明的见证，更是人民城市理念的践行者，高质量发展的先行者。杨浦滨江以艺术创新描绘城市生活新图景，引领“工业锈带”向“生活秀带”的华丽转变，在奋力书写中国式现代化上海新篇章的生动实践中贡献杨浦智慧。
不论是艺术家丁乙最新作品《光塔》的揭幕仪式，还是展览“交织：丁乙公共艺术实践二十年”和“杨浦滨江 城市艺游：上海杨浦滨江公共艺术作品回顾”的开幕，这一系列公共艺术活动不向观众展现一种文化艺术的生活方式，更期待和观众一起分享和探讨真正属于上海市民的一种文化生活的态度和文化精神。未来，杨浦滨江还会按照计划落成新的永久点位作品，这不仅提升了杨浦滨江的文化品位，挖掘了城市空间的艺术气质，更助力上海迈向国际文化大都市的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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