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尝试对自己进行救赎,这场救赎就仿佛是减法,把“我”变得越来越少了。我们社会中在所谓变“好”的过程中,扼杀的不过是自己的天性,把自己的秉性去掉,热烈的那一面摘掉,所以在这场救赎中不过是完成了对自己的谋杀。
详细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