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们自以为是,离神越来越远,在人类文明的大树中我们深陷枝叶的末端,无法自拔,更无法反窥自身。所有的概念都是局部,所有的真理都是瞬间,概念让我们分别,判断都是预设, 在真相面前我们永远都是那个喋喋不休地带着游泳眼镜的盲人水手,我们越崇高越堕落,寸步难行,越坚实越崩塌,那个所谓的真相总和我们若即若离,艺术只是亦真亦假的变态,一直在那里,无法确定,时隐时现,需要观看。
美好的事务趋于无序而统一,是运动是游离,混沌不明,加缪曾经说过:“世界既不(完全)是合理的,也不至于如此不合理。”但恰恰是不合理带我们逃离秩序,表面,概念,假象,回头望去,只是乌云密布大地惊雷,无法言说。不合理既是合理,合理的事物只能死去。
耐心是一种美德,如果生命是美丽的,那么头骨同样美好,尸体的主人终要回来,背负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