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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的幽灵回顾:野心的展览

作者: Kenneth Baker 翻译: 蒋天览 2016

在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2003年从金门公园搬到以前的中心图书馆之前,这个美术馆就致力于结合当代艺术与历史。最有野心的一次尝试就是这周五开幕的“亚洲幽灵展:当代唤醒过去”。这个从许多美术馆的永久藏品里征集起来的“幽灵展”迅速的扩展了传统亚洲艺术展的界限。特别是在市政中心广场中展出,崔正化的巨型红色充气莲花就像这个展览的胸花。

Mami Kataoka(东京森美术馆的首席策展人)组织这次的展览时,意欲展现那些受到亚洲艺术广泛关注的事物。那些在不同时期、不同文化中都很耀眼的主题,例如虚构的宇宙哲学,生命的轮回,时代与仪式,对于隐藏能量的直觉,亦或者具有象征意义的图案,像神山。这个展览燃烧着策展者的野心,但却缺失燃烧应有的光和热。大量浸透着古董气息的匿名工艺品和精神的热情使大多数当代艺术家的努力看起来太不自然或者太努力过头了。或许这个感受仅仅反映了观者对于古老创新传统的模糊印象,就像展示在一楼Hambrecht展厅的亚洲古老宗教雕像涵盖了几个世纪的印象。同样,这表明了他们想要表现的野心在没有传统做为基础时,许多当代艺术家很难真的进入“幽灵展”追寻的主旋律。

当然展览中也不乏杰出的特例。在一些展现南亚传统关于蛇的神话与隐喻意义的印度画中,贾嘎那•潘达(Jagannath Panda)的“生存的狂热信徒II”(The Cult of Survival II)轻易的摘取了这一位置。令人吃惊的向上冲的黑色塑料管覆盖着人造蛇皮,这条头吞尾,包围在塑料花与装饰品中潘达的蛇能够在任何国际当代艺术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幅作品结合了代表着神秘宇宙动态的自给自足的蛇与当代对于资源与浪费的焦虑。这些焦虑同时也能在理查德•迪肯、托尼•克拉格或任意一位美国后极简主义者的雕塑结构中找到。

更为人惊叹的是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的影像作品“纳布亚幽灵”。纳布亚是泰国一个长期被政治暴力压榨的地区。这个标题联结了当地传说中的女恶魔。但这个名字将会淡出脑海,当在影像中我们看到一个男人在黑暗中踢来踢去一个火红的足球,直到他们得分—燃着了足球,并消耗了一张我们刚刚看到投射着合成光构成的画面的丝网。烧红的丝网把投影仪留在后面,闪着难以琢磨的一束光,直接进入摄像机。固有的意义倒是这里难以理解的臆造,无论标题写了什么。这个男人可能参与在一个隐喻的争斗中,或者唤起神秘的神灵,踢着这个世界,直到他们的火焰烧光了错觉的面纱。无论如何,这个影像是引人入胜的。韦拉斯哈古神秘的贴切是不需要解释来增强。这个作品表现的思想在这个展览的其他作品中也有展现:不管什么说服我们把新事物当成艺术,必须在易变的实体—“幽灵”的范畴中为我们分级。

泰国艺术家艾瑞亚•拉斯迪阿美恩斯柯展示了作品“课”(The Class, 2005)。在其中,她给我们上了一节16分钟的课,关于一些尸体和死亡。作品中奇怪混合的残忍,低调滑稽的荒唐,创造性的神经,与精神上的好奇心使观者眩晕。但作品中幽灵的映像和不安的回忆又有会使观者清醒。拉斯迪阿美恩斯柯的影片给自己的定位比其他亚洲艺术作品更宽广。在这里,所有听到过约瑟夫•博伊斯臭名昭著的表演“如何给一只死的野兔解释图画”的人,都会想到他。

Bae Young Whan外露的“冻结的波浪”青瓷旨在唤起艺术家的脑波,嘲讽自己变成了韩国美术馆收藏,机智的结合了现代与过去。

“亚洲幽灵展”尝试的太多,但没人真正关注艺术是否被忽视。它有力地指出,新艺术总是会动摇任何传统中的意义。别的不说,它将会引领观者回到亚洲博物馆里的永久收藏 — 那些人们一直忽略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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